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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昌碩最以篆刻名世,在今現存他的大量印章中,有一枚印別出心裁,這便是“明月前身”印。
2018年7月18日,故宮博物院和北京畫院在故宮午門舉辦了“清平福來——齊白石藝術特展”,以配合在文華殿的吳昌碩“鐵筆生花”書畫篆刻展,至此,中國近代書畫史上的雙子星座“南吳北齊”交相輝映于六百年紫禁城。
馬王堆 1號漢墓帛畫是視覺、形象與心靈、規律的完美結合,它是一種介于視覺與心靈之間的客觀形象,它所承載的陰陽觀念也是源遠流長、萬古長青的。
2017年9月15日,“千里江山—歷代青綠山水畫”特展在故宮博物院展出,在此前后,許多專家、學者相繼對該畫卷從多方面多角度提出了各自的質疑、理解和認識,其中就有關于該圖卷作者和名稱的記載和論述,盡管那些稱呼所指向的都是這同一幅圖卷,還是出現了許多不一樣的叫法,有人認為該圖卷的作者不姓“王”,作者應該叫希孟,而《千里江山圖》的名稱在不同的文獻中也是有所不同的,那么,這些稱法哪個更為合適呢?下面對這幅畫的作者和名稱的不同叫法進行簡要論述。
《千里江山圖》的構圖如同一篇文章的寫作技巧,它不僅僅是一種促成畫作的方式,它同時還揭示了人人都不能避免的一段人生旅途,而這段旅途離不開“游”。而畫作畢竟是畫作,江山還畢竟是江山,山水也還畢竟是山水,具體到每個個體而言,《千里江山圖》中的“起、承、轉、合”都是人們所回避不了的必經之路。
紅粉浮浪,詩句輕薄。邀宿斂財,無殊娼寮。由于社會風俗把這些充滿濃郁異域風情的胡姬定格為風塵治艷之尤物,遂使之難以在正式場合拋頭露面。這也成為唐代胡姬俑作為陪葬器的數量比例小,不經見的原因了。
關于《千里江山圖》題跋的問題,大致可從宏觀和微觀兩個角度進行分析,下面從宏觀角度入手開始分析。
2018年8月14日,遼寧省博物館中國古代書法展、中國古代繪畫展正式對外開放。此次宋徽宗的《瑞鶴圖》、草書《千字文》在展出之列。
在上文中我們提到了《欺君升官,打假被打:起底〈千里江山圖〉的偽跋》一文,其實這篇文章中出現的問題與曹星原在《〈千里江山圖〉是梁清標欺君罪證》一文中出現的問題是一樣的,而且這篇文章中出現的問題可以說更為明顯。何出此言呢?
溥光跋中提到:“予自志學之歲,獲睹此卷,迄今已僅百過,其功夫巧密處,心目尚有不能周遍者,所謂一回拈出一回新也。又其設色鮮明,布置宏遠,使王晉卿、趙千里見之,亦當短氣,在古今丹青小景中,自可獨步千載,殆眾星之孤月耳。具眼知音之士,必以予言為不妄云。大德七年冬十二月哉生魄昭文館大學士雪庵溥光謹題。”
十全老人乾隆帝,對中國書畫收藏貢獻巨大。始編于乾隆十年的《石渠寶笈》,收錄了大量的書畫作品,分為上下兩等,放置于乾清宮、養心殿、三希堂等處。因為歷史原因,書中所藏大部流落于民間。而這本《石渠寶笈》,也成為書畫界工具書之一,具有重大的歷史價值。宮廷劇為觀眾還原了一個真實的歷史場景,相信大家在觀賞影視劇的同時,對文史的熱愛會更深一些。
9月份國家博物館又放大招,《大唐風華》展訊消息一出,朋友圈頓時喜大普奔。可惜心心念念何家村窖藏那件產地和年代頗有爭議的鑲金獸首瑪瑙杯,這次沒有一同來京。不過,這到讓我想起最近巡展到深圳南山博物館的阿富汗珍貴文物(《耀世遺珍—阿富汗國家博物館藏珍寶展》展覽時間:2018年8月25日——2018年11月4日,在深圳的小伙伴們有福氣啦!)出土于貝格拉姆遺址10號庫房的那件玻璃“來通”杯。
我相信很多人都想來一次“夢回唐朝”之旅,感受一番盛世氣象。現在,就有這樣一個機會擺在眼前:由中國國家博物館與中共陜西省委宣傳部、陜西省文物局共同舉辦的“大唐風華”展于9月4日在中國國家博物館正式展出,展期為兩個月,喜歡唐代文化的在京小伙伴千萬不要錯過~
小文專稿是中國文物網、公眾號“小文來了”、“跟小文一起賞文物”聯合推出的新專題,這里匯聚了文博專家學者、收藏家以及廣大文物愛好者撰寫的優秀原創文章。讓文物活起來,需要你我更多地參與進來,讓我們一起繼承、發展、傳播中華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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